在距离他七八米远的地方,才停住了脚步。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走到濮大个和他的三个手下的尸体旁,用剑尖在每个尸体的眉心上挑了一下,只见一团黑气从他们的眉心里面飘了出来。我在他的身体里看得清楚,这一手我在民调局的资料室里见过,这是泄了尸体的阴气,以防止陶何儒再用控尸术横生枝节。
陶何儒抬起头冷冷地盯着他。肖三达也以同样的眼神瞪着陶何儒,说道:“我听说过,你的鬼道教是以血为本,以你的血量,还能坚持多久?”
陶何儒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也不管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冷冷地对肖三达说道:“别得意,又不是你干的。要不是那个光头和胖子,现在你差不多都凉了。”说着,陶何儒又喘息了一阵,才继续说道,“算了,不和你废话了,看好你们自己的脑袋,我过几天再来取,哼哼哼!”
说着,陶何儒一阵怪笑,突然低头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鲜血遇气马上就化作了一团血雾。同时他的身体前倾,就要向血雾的中心倒去。
就在陶何儒向着血雾倒下的瞬间,肖三达突然用尽全力将手中的宝剑对着陶何儒甩过去。剑刃不偏不倚砍中了陶何儒的左小腿。这剑刃实在太快,血光一闪,陶何儒的左小腿便离开了他的身体。这一剑的力量也同时将他推离了血雾的范围。
“啊!”陶何儒倒地后,捂住了他小腿处的伤口在地上哀嚎。肖三达走到他的身边,举起宝剑对着陶何儒的好腿就是一剑。转眼之间,陶何儒的两条腿都断在了肖三达的剑下。
见到陶何儒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肖三达才蹲在陶何儒的身边,慢悠悠地说道:“天理图在哪里?说了让你死得痛快点。”
陶何儒的脸色煞白,他的血照这个流法,不管是不是鬼道教,都支撑不了多久。知道大限已到,陶何儒反而豁出去了,瞪着肖三达突然笑了起来,“你不用惦记天理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