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吴仁荻把我和孙胖子叫到了他的跟前说:“那三颗珠子,分了吧。”
吴仁荻终于开口了,之前孙胖子有过想法,珠子一人一颗,他和我的珠子找个门路先卖出去,吴仁荻的珠子留给他自己解决。想得挺好,不过由于吴主任没有发话,最后还是没有下一步行动。
“你们卖掉三颗珠子,不管多少钱,我要一半。”吴仁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敢情他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过分。
“是,没问题。”我和孙胖子一口答应,能分一半总比珠子在手里卖不出去强。
“卖珠子的钱不用给我。”吴仁荻找了个便笺,在上面写了个地址和人名,“钱给这母女俩。”我瞅了一眼,便笺上写的是南京的一个地名,邵杰。邵一一。母女俩?都姓邵?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等回到民调局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吴仁荻依旧神龙见首不见尾,进了民调局就不知所终,破军去了局长办公室,汇报麒麟市的情况。我和孙胖子回一室转了一圈儿,没看见郝文明,索性回了宿舍,开始忙活起卖珠子的事。
孙胖子以前做无间道时,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多,一通电话打出去后,朋友托朋友,终于找到了一个香港买家,商定好了第二天在首都饭店见面。
有钱人的生活就在眼前,我和孙胖子也没心思干活了,去食堂胡乱吃了口饭,就又回了宿舍。可能是兴奋得过头了,竟然全无睡意。在宿舍里大眼瞪小眼,吹了半宿的牛,直到后半夜才好歹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和孙胖子早早地给郝文明打了个电话,推说身体不舒服,请了一天的假。郝文明倒是无所谓,一室最近也没什么活儿,我和孙胖子不在,还省得丘不老惦记,过来借人。
既然郝主任给了假,我和孙胖子直接出了民调局,打了一辆车(民调局一排的闲车,我和孙胖子没敢借,怕让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