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见到牛头马面的时候别墨迹,该走就走。刚才你走的快点,现在弄不好已经重新投胎了。”席应真打发了面前的归不归之后,冲着远处重新坐回到大石上,满身是血的吴勉着了招了招手,说道:“姓吴的小娃娃,你不打算过来吗?有没有兴趣赌点什么?赌一个嘴巴”
吴勉擦了擦脸上因为血管崩裂而溅出来的鲜血,喘了口气粗气之后,翻着眼白看了看席应真,不贪不淡的回答了一句话:“不用赌,一人一下,我先来”
“席应真先生,既然不打算进楼,那么可不可以容我下去找一件法器?”雾中男人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吴勉的话,眼睛盯着席应真说道:“这件法器是一个朋友三十七年前代我定下的,炼制的酬劳当年已经交到了百里先生的手上,只是晚了三十七年来取而已。”
“三十七年前的法器?”席应真对雾中男人打断了他和吴勉对话很有些不以为然,这位大修士第一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被血雾笼罩在里面的男人,随后慢悠悠的说道:“下面的东西我倒是能替小百里做主,本来给你也无所谓。不过今天术士爷爷的心情好,既然你要讲理,那么术士爷爷就跟你讲讲道理。”
说到这里的时候,席应真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之后,继续说道:“咱们打根上讲理,刚才你说法器是三十七年前定下的。定法器的人不是你,当年也没说好是你来拿,法器炼好之后存了三十七年又没人来取。现在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带走,不给就动手,怎么说术士爷爷都没有把法器给你的道理吧?”
看起来雾中男人对席应真还是有些忌惮的,沉默了片刻之后,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对着面前的老术士说道:“那件法器对我来说很重要,既然席应真先生不肯割爱,那么我就只有自己动手来取了”
“不打算讲理了是吧?不打算讲理了你早说啊,术士爷爷还真不是个讲理的人”看到雾中男人的反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