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进了好些人。陈老实的屋子实在太小了,才走进了五六人,便已经拥挤不堪,实难再进人来。外面雨大,待在外面的几个家丁已是破口大破起来,一时之间,倒也是热闹非常。
陈大男被这些人一吓,更是害怕,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周承业将陈水英搂在怀中,左手将她的纤腰圈住,右手已是抚上了她的胸膛,看了陈老实一眼,道:“陈老实,听说你家有一块‘千阳镜’的宝物,是不是?”
陈老实一张苦瓜脸顿时挤成了一团,越发显得可怜巴交,道:“周少爷,不知道您是从哪打听来的消息。像我们这么穷的人家,哪会有什么宝物!”
“老家伙还不老实!”周承业右手用力一捏,陈水英已是痛得娇哼起来,双眼之中,泪水直流,叫道:“放手!快放开我!痛死我了!”周承业听得她的叫声,神经却是兴奋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猛地一撕,陈水英身上那件薄旧的衣裙已是被撕成两片。
陈水英一个踉跄,退出了四五步,双手捂在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陈老实忙抢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罩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又向周承业连连鞠躬道:“周少爷,我们家水英还小,不懂事,您别与她一般见识!只是我们家真得没有什么‘千阳镜’!”
陈水英双手牢牢地抓住罩在身上的衣服,但陈老实的这件衣服实在是太过破旧,遮在身上,却也挡不住多少春光。反倒遮遮掩掩地,更加让人上火。
屋里五六个大男人,都将目光死死地盯在陈水英的身上。但他们知道周承业脾气古怪,要是逆了他的心思,当真是要死得极惨。虽是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在地,大逞兽欲,却一个个只是用贪婪的目光在陈水英的身上上下游动。
“是吗?”周承业食指在桌上轻扣一下,道,“将他的老婆、女儿、儿子都扣了起来。”
五六个家丁齐声应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