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一身修为颇是惊人。
坐在客位上的那个男子却甚是瘦削,脸色清癯,颇有几分儒雅之气,气宇颇是令人心折。
周承业先是向周启东叫了一声“爹”,随即将身体转向那个清癯男子,恭声道:“南宫叔叔!”
那清瞿男子朗声道:“承业免礼!”转头对周启东道,“启东兄,世侄越来越是风采出众了!我想,不用两三年,他便可以完全继承你的本事,在武林中建立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周启东哈哈大笑,道:“明镜兄,你过奖了!这个顽劣小子,成日个只知道胡乱过日子,哪里会有什么作为!”
若是南宫楚楚在此,便会认出这个被称为“明镜兄”之人,正是她父亲的第三个兄弟,有“儒侠”之称的南宫明镜。
“哪里!”南宫明镜正色道,“贵派的‘天翔心法’乃是天下有数的奇门心法。世侄看来已有四成火侯了!启东兄,想当年你在世侄这个年纪的时候,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吧?”
“明镜兄,你目光如矩,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哈哈,哈哈哈!”周启东似是颇为得意,但看到周承业一张脸上却是毫无得意之色,不禁大奇,问道,“承业,你是怎么了,怎得如此闷闷不乐?”
“爹,今日你不在府上,却有个粗鲁汉子上门挑衅,说是要将咱们家的招牌给拆了!孩儿虽是奋力抵挡,将他暂时逼退,却全是仗着爹爹的威名。那人放下话来,说道他在白云客栈,叫咱们自己拆了招牌,三日后送去。不然的话,便要亲自再来一次!”周承业演戏的本事肯定是个中翘楚,一番谎话说来,竟是神情激昂,颇有慷慨之意。
“竟有此事?”周启东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顿时将茶杯中的水全部溅了出来,道,“这厮现在在白云客栈?”
“正是!”周承业道,“爹,不如我们现在就杀奔过去,将那人擒下了!”
周启东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