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很多,这齐玉斋的冤大头,可不能白白放过。”
南宫楚楚“格格格”地笑了一阵,道:“爹爹以前也想把楚楚嫁给骆家的,只是人家看不上南宫世家,没有同意!”
“幸好没有同意!”黄羽翔装作一副紧张的样子,道,“若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上我的宝贝楚楚!”
“楚楚才不要你哩!”南宫楚楚巧笑嫣然,道,“齐玉斋这么有钱,若是嫁了过去,珠宝首饰能从头带到尾!大哥,你还没有送给楚楚一样东西呢!”
“好,下次一定补上!”黄羽翔估摸着这骆三元也该追了上来,侧耳一听,果然已隐隐听到了急马奔行之声。
不一阵,骆三元已是骑着追风马行到了他们旁边,他一挽缰绳,让追风马与小白并驾齐驱。
奈何小白乃是天生神驹,岂能允许旁的马匹与它平起平坐,当下大大的*一瞪追风马,无边的威势已是卷袭过去。那匹追风马虽也是通得一见的良驹,但比起小白来,还是差得老远,当下后退到三丈开往,不敢或有超前。
骆三元又是气恼又是欢喜,虽是恨座下追风马的不争气,让他大大扫了面子,但对小白喜欢,却是更加强烈。一路之上,又是好话,又是威胁,总而言之,就是要磨到黄羽翔心烦,将小白让与了他。
小白与追风马俱是奔行急速,从早上赶到午时,已到了绵阳,离成都不过五百余里。
黄羽翔停马暂歇,与南宫楚楚到路边的一家店中用餐,骆三元自是也跟了进去。老着脸皮与他们两人凑成了一桌,一口一个大哥叫得十分的谄媚,最后这帐自也由他去结了,反正对于他的巨富而言,这真得是不足为道。
黄羽翔看着这小小的酒店,慢慢饮酌起来,不由得想到了当时与浪风初会的那次,也是在一个小小的酒店之中。看着南宫楚楚俏丽的面容,黄羽翔突然十分地想念起了单钰莹、真真诸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