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正事来。忙从怀中取出野果来,先放到自己的嘴里嚼烂,才哺到她的口中。
黄羽翔哺了三四口,却发现南宫楚楚的呼吸越来越是紊乱,他心中一惊,还道她的病情又再恶化,却见南宫楚楚已是睁开了双妙目,羞羞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大哥,你在做什么?”
黄羽翔放了一颗野果到自己口中,又再嚼烂,模模糊糊地说道:“我在喂你吃东西啊!”凑嘴过去,往南宫楚楚的红唇上压去。
南宫楚楚忙躲了出去,道:“大哥,你又要胡闹了!”猛然之间,只觉脑袋一阵疼痛,忍不住轻哼一声,道,“大哥,我的头好痛啊!”
“宝贝楚楚,没事的,只是受了风寒,有些发烧,很快便没事的!”黄羽翔忙将口中的野果咽下,柔声安慰起来。
南宫楚楚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竟是要抬一下手臂,也是极其困难。
“大哥,我拖累你了,你会不会怪我啊?”南宫楚楚可怜兮兮地说道,病中的她,英气全消,满是女儿家的楚楚动人,当真是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黄羽翔的心中立时泛过一股男子汉的自豪,向他这样的男子,其实最喜欢对他依赖的女人。只可惜以前的单钰莹与张梦心都是自主之见极强,又有极硬的后台,虽是爱他,但对他却没有多大的依赖感。只有司徒真真,真得将他当作一个神般信赖着,也难怪司徒真真身负重伤之时,他会如此愤恨。
“呼呼”,小白在一边溜达过来,在南宫楚楚的身后轻轻喘着粗气。
“呀,”南宫楚楚吓了一跳,忙转头去,却看到一匹浑身雪白的高大神驹,不禁笑逐颜开,道,“好俊的一匹马啊!大哥,这匹马是从哪里来的?”
乘黄羽翔不注意,小白的舌头还是舔到了南宫楚楚的脸上,逗得南宫楚楚格格地娇笑起来,整个人好像也精神了不少。她伸出手来,便要去摸小白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