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翔抱着司徒真真急急走到张梦心的身前,一路留下了道道血迹,惶急地道:“心儿,你快些救真真,快!”
张梦心见两人血流满身的样子,也顾不得细问究竟,忙探手到司徒真真的脉门。她才一搭脉,两条柳眉便皱了起来,神情甚是严竣。
“真真还有得救,是不是,心儿?”黄羽翔满怀希冀的看着张梦心,右手捏得紧紧的,生怕她会说出个“不”字或是轻摇一下螓首。
赵海若凑过来看了一下司徒真真,对黄羽翔道:“她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血啊?是不是你又欺负她了,就像你昨天欺负单姐姐一样!你好过份,把人家弄得满身是血的?”
她昨晚觉得单钰莹的叫声特别奇怪,还是忍不住去问了张梦心。张梦心虽仍是云英未嫁之身,但平时也涉猎过一些淫诗艳词,倒也不是全无所知,听赵海若这么一说,自己倒也是脸红起来。她又不能明说,心中又酸酸得,只好推说黄羽翔是在“欺负”单钰莹。
黄羽翔哪有心情与她罗嗦,当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此时气势正盛,心中忧急司徒真真的伤势,这一眼当真是杀气盈然,煞气十足。饶是这个妮子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由得脸色一变,退出两步,伸手抚在胸上,一副受惊害怕的表情。
赵海若一双乌黑的大眼珠转过不停,心道:“这个家伙真是不识好人心,人家看你这么焦急,好心说几句玩笑逗你开心嘛!真是个浑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他的眼神怎么这么威严,好像师父一样!呸呸呸,他那一点像师父啊!”
若不是此刻挂心司徒真真,张梦心定会欣喜除了父亲之处,竟还有人能使这个粗线条的顽皮姑娘害怕。她沉思了好久,才道:“真真心脉已断,生机全灭,我没有法子救她!”
黄羽翔一怔,猛地伸手抓住她的秀肩,轻晃道:“心儿,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
他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