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龙香愣住了。

她能理解父亲的行为。却又不那么能够理解。

明明需要唐欢的帮助，却用伤害他身边人的办法来激怒他。

这是多么卑劣的行为。龙香的内心无比复杂。也混乱之极。

“事实上，柳茗竹的车祸，正是那最为关键的一根*。”龙祖一字一顿道。“不然，唐欢不可能那么快行动。”

“太卑鄙了。”龙香咬牙说道。

“无毒不丈夫。”龙祖轻叹一声。

“所以您在害怕？”龙香抿唇说道。“怕唐欢反应过来。怕他怀疑昨晚的车祸，并非傅爷所为？”

“他很聪明。”龙祖淡淡点头。“我可以利用他一时间的情绪失控，头脑发热。但无法在任何时间内控制他的思维。反应过来，只是迟早问题。”

“也许他不会反应过来呢？”龙香争取道。“也许，傅爷一死，唐欢就只想过自己的普通生活。不想再过问江湖之事呢？”

她不希望唐欢和父亲生死之争。更加不希望父亲伤害唐欢。

尽管唐欢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尽管——她并不认为父亲能杀死唐欢。

但唐欢已经帮了她太多。

她不希望到头来，父亲在什么也给不了他的前提之下，还要出杀手。

“我累了。”

龙祖挥挥手，示意龙香离开书房。

一宿没睡的龙祖的确累了。

可他最为关心的是，唐欢现在怎么样。是强弩之末，精疲力尽。还是保存着体力，等待着后续？

他能如此轻易地击杀傅爷。

将来——是否也可以如此轻松地提刀来到自己的面前呢？

龙祖不能不考虑这些。

他是一个枭雄。是一个宁负天下人的江湖大哥。

如果在两者之间选择。他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