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钱桂芳拉扯了一下柳钢的胳膊。然后把银行卡放在桌上,拽着柳钢离开了房间。
二老一走,唐欢便嬉皮笑脸的坐在了床边,打趣道:“柳姐是担心我输了,欠一屁股债被人砍吗?”
柳茗竹皱眉道:“你怎么这么没轻重?”
“我有把握赢才打的。”唐欢笑了笑,遂又一脸认真道。“而且,你爸已经答应我了。一辈子不再碰麻将。”
“啊?”柳茗竹闻言,不可思议道。“你赢了六十万,他只会越大越凶吧?”
“你还是不了解我们男人啊。”唐欢点上一支烟,耐心解释了他的用意。但并没有透露他每个月回夜城打一场麻将的信息。
末了,唐欢认真道:“男人心里憋屈,才会找东西麻痹自己。一旦生活有了希望,就可以重振雄风。我相信叔叔会重振旗鼓,干出一番事业。”
“可这笔钱是你靠本事赢来的。他不能拿。”柳茗竹态度和钱桂芳一样坚决。
她和唐欢什么关系?
上下级?合租关系?
哪怕多少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关系。却无法接受那六十万巨款。
“我愿意给。”唐欢突然板着脸说道。“柳姐,你还跟我客气起来了?”
柳茗竹心中一暖,口吻也稍稍变得柔和起来:“你经济也不宽松。现在又没了工作,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我爸毕竟年纪大了。拿那么多钱出去创业,天知道他会赔进去多少?”
“赔光了也无所谓。”唐欢咧嘴笑道。“谁让他是柳姐老爸?”
柳茗竹一双美眸中渐渐泛起雾气。
她很感动,也很欣慰。
唐欢一通宵赢了六十万,却分文不取。反而劝服父亲戒掉麻将,去做对自己对家庭更有意义的事儿。
他图个什么?不就是图个让自己安心吗?
事实上,不论在白城还是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