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身体,就像父亲在哄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让我感到鼻子酸酸的,我想起了父亲。
父亲,就消失在这一片冰川里。
儿时就像老教授这样,曾多少次这样的拍我入睡呀!
我没有立刻回答老教授的问话,过了一会,波动的心平静了才说:“那个老婆婆在磨刀,太吓人了。”
“喔,那我们要小心了。”老教授说完,就和我一样,凝神静听东屋的动静。
东屋一直有动静,似乎老婆婆窸窸娑娑的在弄什么,然后过了一会,又在用刀切东西的声音。
我又一次忍不住爬了起来,去了她的门外,从帘子缝中像里看。
老婆婆正在忙着切肉馅,也许是怕吵醒我们,她只是切,而不是剁。
她的那个台桉上,似乎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渗出一些血来,看样子,包着的应该是冻肉,因为房间里温暖,所以才融化了,流出了血来。
可那包裹很奇特,就像一个人的尸体包裹在里面一样,难道这是死人的尸体不成。
一想到这,我觉得一阵恶心,就想要呕吐。
可刚要回身,就觉的身后有东西,毛茸茸的,吓得我张嘴,就要大叫。
可是一双手,捂住了我的嘴,我这才回过头来看见,一个人的轮廓,正在用一只手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那个人,拉着我回了西屋,这我才模模糊糊的看见是猴子。
我这个气,干脆拽着猴子,大步的走出了房间,如果老婆婆怀疑,就说去上茅房。总比这说话不能,憋着难受的好。
出了院子,猴子看看四周没人说:“你拉我出来干什么?这乌漆嘛黑的,有事呀?”
“死猴子,你在我身后干什么?”
“老教授叫我把你叫回去,免得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