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月份的。”
“那就是你大了。”我说。
猴子在一边不干了:“别啰嗦了,我快饿死了。不管你俩谁大,我都要叫这位大哥了。赶紧给兄弟我弄点吃的。”
“好吧,屋里的,给这俩位弄点吃的。”欠儿冲着屋里喊。
“知道了。”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一愣,这声音也好熟悉,今个这是咋了?为什么听谁的声音都熟悉呢?
就这声音,就能钩人魂魄了,长的一定会是如花似玉了,我心里想着,就像屋子里看两眼。
“走吧,进屋去吧。”欠儿说着让开路,叫我俩先进屋。
这间屋子,也和婆婆住的一样,三间正房茅草屋,但要比婆婆家宽敞明亮。
屋子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但是整洁干净,收拾的一尘不染。
我们进了东屋,坐在土炕边。
土炕,和中国古时候,老辈子遗留下来的老传统一样,靠南面窗口搭建。
地下靠背墙放着用品,比如台桉,挂衣服的架子,还有一个小柜子。
这个小柜子,就非常的好看。不知是用什么木料制作的,刷着紫红色漆。
上面画了好多花鸟。
这个木匠,就应该很了不起了。这花鸟画的栩栩如生。仿佛那两只小鸟,在飞舞着,嬉戏着鸣叫着。
而那花朵,似乎正在怒放的鼎盛时期。大团的花冠,宛如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那样的美艳惊人。
欠儿见我盯着那个小柜子看,就说:“这个小柜子,是我母亲的陪嫁,早些年人做的了。是不是很好看?”
我收回了眼神,说:“嗯,是挺好看。”
这时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只是这个女子脸上蒙着一块白纱,只看见两只眼睛。
她手里用托盘端着一个绛紫色的茶壶,还有三只同样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