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地盘那可就不敢保证了,他只能打电话问周文:“老程头几十年如一日为抗日英雄守灵的事迹,还有野猪峪惨案,难道上面就不关注么?”
周文说:“上面已经调查过了,那个赵司令就是个土匪头子,据说和国民党反动派还有联系,这种所谓的事迹根本不值得宣扬,至于野猪峪惨案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七十年了,战争不是主流,和平才是主流嘛,这案子是张书记亲自抓的,谁也不敢和他唱反调。”
刘子光知道周文的无奈,他只是一个空降的县旅游局长,自己的位子都没坐稳,哪有能力帮老程头说话,和县委书记抗礼。
无奈之下,刘子光又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胡蓉的号码,把这件事情叙述了一遍。
“需要我做什么?”胡蓉简单而直接的问道。
“帮我向胡书记反映。”刘子光说。
胡蓉沉默了一会,说:“好,等我电话。”
一小时后,胡蓉打回电话,声音有些嘶哑,大概是刚才和父亲电话里争执的结果,她用低沉的声音告诉刘子光:“胡书记只说了八个字,情有可原,罪无可恕,抱歉,我尽力了。”
放下电话,恼怒万分的刘子光竟然第一次失态,一拳打在桌面上,厚重实木做成的写字台顿时裂了条口子。
忽然对讲机传来门岗的声音:“刘总,有情况!”
原来至诚小区门口又来了一辆外地牌照的轿车,是挂白底首都牌照的奥迪A8,后座上两位干练的平头男子被拦下之后说要找刘子光。
这回不用刘总招呼,十几个保安们就围了上来,横眉冷目对着他们,两个男子不慌不忙下车应对,通过监控镜头看到大门口这一幕的刘子光敏锐的发觉这两人肯定是军人身份,便用对讲机告诉保安们:“放他们上来!”
两个男子来到刘子光的办公室,立刻亮明自己的身份,他们来自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