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根本不以为意。
“记者?去干什么?”符嘉平问。
“还不知道。”手下说。
“让龙家头疼去吧,和我们没关系。”符嘉平说,“邵成龙那边查成怎么样了?”
“基本可以确定是邵成龙自己跑了。”手下说,“他先开了氧气,然后拆了一个打火机,把里面的易燃气体装在微波炉里面。趁着医生查房的时候把医生打晕交换了衣服,然后躲好点火,产生爆炸。趁着混乱他穿着医生的衣服跑了。”
“那个混账!他跑什么啊。”符嘉平说,“他是不相信我们能保护他的安全,还是心里有鬼?”难道欧阳瑾被杀和邵成龙有关?想到欧阳瑾被杀的案子,符嘉平更加头疼了,那杀手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实在是太干净了,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子弹是最普通的那种,枪找不到,车被烧成废铁,连车架号都找不出来。
“老大!”另一个手下忽然进来,“我们在医院抓到了几个人,他们正打算在邵成龙的病房下面装炸弹。”
“炸弹?”符嘉平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我们在医院搜查的时候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就扣下来查问。开始没问到什么,就把他给放了。谁知道那家伙在外头饶了一圈又回来了。我们觉得奇怪,就跟着他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到了邵成龙病房的下一层,打算拆什么东西。我们赶紧把他抓了,一看他在拆的东西,是炸弹!”
“这帮家伙打算把邵成龙炸死?”符嘉平问。
“要不是邵成龙跑得快,恐怕就被炸死了。”手下说,“那帮人是把炸弹分批运进去分批安装的,还没完全装好,邵成龙就跑了。那些人没法子,只好撤退了,留下一个人去拆炸弹。”
“问出是什么人了吗?”符嘉平问。
“还在审,不过拆炸弹这家伙应该是个炮灰小角色,知道的东西可能不多,未必能问出。”手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