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邵成龙说。
“至少做个局部麻醉吧。”另一个医生说。
“不用,就这么来吧。”邵成龙说。
“这样我们根本没法子做手术。”一个年纪最大的医生站了出来,“我是饶林,你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符公子请我们给你做手术,也是希望成功率能大一点,恢复好一点,你不打麻药,剧痛之下肯定会动来动去,手术肯定会失败。那时候会怎么样,可就难说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的。”邵成龙说。
“没有人可以忍受的。”饶林说。
“我可以。”邵成龙硬撑说。
“好吧。”饶林说,“我先把你捆起来,免得你乱动。”
“不用,就这么开刀吧。”邵成龙说。
“你这人真是……太高看自己了。”饶林说。
刀刃及身的感觉很是奇妙,看着刀子把自己的身体切开,血流出来,还要违反本能,尽量控制身体不要躲开。其实疼倒是不怎么疼,手术刀很锋利,切在肉上几乎没感觉,比打针还要好一些。
但是触碰到子弹的时候就不同了,那些子弹在身体里本来就是异物,要把子弹拿出来,碰到的肌肉组织血管神经,一阵阵的剧痛散发开,身体还不能动弹,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
饶林拿出一弹头,当得一声放在铁盘上,给邵成龙看:“这是第一颗子弹,还有四颗。”
“我中了这么多枪吗?”邵成龙有些惊讶。
“是啊,这颗位置最浅,其他的都在身体里面呢。”饶林说。
“继续吧。”邵成龙说。
“你还真不要麻醉啊?”饶林问。
“不用。”邵成龙说。
医生们继续动手,好几把手术刀在邵成龙身体里面折腾,后来还用上了剪刀和凿子。前面的剧痛过去之后,慢慢就习惯了,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