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既然要悲惨,那不如做到底,他们拆房子的时候我去拦着他们,让他们把我狠狠地打一顿,昏迷入院,这样不是更好吗。”邵成龙说。
“啊,没错,这样更好。”符嘉平说,“不过也不用真的打一顿,只要发生肢体冲突就行,进了医院再化妆,你不是拍过电影的吗,直接上尸体妆,把消息传出去,看欧阳岚怎么说。”
“这么干没问题吧?”邵成龙问。
“当然没问题。”符嘉平说,“欧阳瑾这傻逼,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还背着案子呢,就这么嚣张。我还以为他在看守所住了这么久,会稍微吸取教训呢,真是死性难改。把他放出来之前我父亲还特地和他去谈过一次……白费功夫了。”
白费功夫吗?也许并不是白费呢。
邵成龙笑了笑说:“谁知道欧阳瑾在想什么。”
“欧阳瑾也就算了,欧阳德又在想什么?”符嘉平说,“他可是欧阳瑾的亲大哥,做这么大的官,再蛮横也要有个限度。欧阳岚刚刚上位,还没站稳脚跟,他还不收敛一下。”
“也许另有原因。”邵成龙说。
“我去问一下拆迁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批准的,你回去准备准备,演的自然一点,不要露陷。”
“还有一件事要干呢,做完就回去。”邵成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