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杯没关系的。”严教授也把酒喝了下去,皱着眉头品了品,“这是本地的土酒吧。”
“对。”符嘉平说,“我找遍了金牛山和枫湾镇,只发现了这一种土酒,勉强可以入口。”他转头对邵成龙说,“阿龙,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这儿,酿酒来说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们这儿太穷,吃饭都不够,哪里有这么多粮食酿酒。”邵成龙说,山区一般而言喜欢喝酒,可是没粮食那也没办法,相比之下枫湾镇酿酒还多一些。
“这酒其实也还不错了,不过有些细节没做好,如果做好了,有望接近主流酿酒水平。”严教授说,“从一开始,发酵用的菌种就选错了,用的是外面买的酒种,所以造成同质化,应该用自己的土生酒种,这样才会有特殊风味。”
“特殊风味能卖几个钱。”符嘉平哈哈一笑,“外面买的酒种成功率高啊,自己留酒种成功率低,出酒少,售价又低,有什么用。现在是工业社会,一切都以产量为重,特殊风味什么的,得衣食不忧才会体现出好处。”
“农业社会也是以产量为重啊。”邵成龙说。
“是啊,但农业社会交流不便,没有统一的酒种卖,大家只好自己留种,各地自有风味。你看我们现在的各大菜系,那都是农业社会发展起来的,工业化之后交通方便了,各大菜系都越来越像。你看美国,工业化最早,各路快餐横行。”符嘉平说。
“英国工业化最早吧。”龙婻说。
“英国菜也不怎么样,到处都是黑暗料理,不黑暗的炸鱼薯条全世界都一个味道。因为交流方便,所以可以很方便的接触到别人已经发展成熟的菜式,就不会想着自己创造改进,原创就少了。”符嘉平说,“来来,再喝!”
几个人喝了一杯,符嘉平又问:“严教授,你实地勘探的结果怎么样呢?”
“秦总的路线基本来说还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