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原样,“那家伙说的话怎么能信呢,他收取回扣,高价购买低品质玉米,被总公司发现开除了,这种人怎么可能说真话,当然都是按照低里说的,他是不是还跟你要钱?这可就上当了,他就想着骗一大笔钱然后跑到国外。”
“是吗。”邵成龙说,“他还告诉我,养猪场里处理病死猪的方式,可不是很合规范。”
钱友的脸色毫无波动,“对,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养猪场可没有从中获益,出现了病猪死猪,无害化的钱都是足额发下去的。这些钱被下面贪污了一部分,这是很正常的,树大有枯枝嘛,二十万头养猪场呢,这么大个企业,怎么可能没人上下起手呢。邵老板接管了企业,要是想多赚一笔呢,就把这病死猪生意自己接管。要是想严格管理呢,就把腐败分子开除掉,反正不会有损失,运营费又用不会增加。”
“是这样吗?”邵成龙说。
“当然是啊。”钱友说。
“可是我还发现,你们养猪场偷排废水啊。”邵成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