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采用什么样的教学方法,老师怎么选拔,工作怎么安排。”
“这很容易啊,我去京城参观一下就行了。”符玉蓉说。
“参观?你以为能参观什么?你这人就是不接地气。”秦日朗冷笑着摇头,“浮光掠影能知道什么,人家会把核心机密告诉你吗?这种事只能自己学,自己刺探,长时间浸润,才有可能办得到。”
“只要找对了人就行。”符玉蓉说。
“你自己不懂,又怎么知道有没有找对人?”秦日朗说,“对方是真有本事?还是空口说白话?就算真有本事,你知道他是主流还是边缘?激进派还是保守派?什么都不懂,就是被民科骗得团团转。”
“我找的都是正经专家,大学教书哦。”符玉蓉说。
“大学教授里面胡说八道的还少吗?”秦日朗说。
“那总比其他人好。”符玉蓉说。
“你要投资什么,首先你自己要懂,不懂就不要投资。你以为赚钱有这么容易吗?你以前做的项目有几个成功了?要不是姓符,你早就赔钱赔得卖身了。和邵老板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做山韭菜也就算了,做教育项目?”秦日朗说。
其实秦日朗说得话很对,可是邵成龙怎么听都觉得很刺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忠言逆耳吗?看了看秦日朗的脸,邵成龙确定了,这不是忠言逆耳,纯粹是秦日朗欠揍。
“做教育项目怎么了。”符玉蓉说。
“你看看你挑的这地方,大山里面,有多大的平地来建学校?难道让学生上课还要爬山吗?”秦日朗说,“你根本一点规划都没有,想到哪里就坐到哪里,就好像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一样。”
“那是谣言。”邵成龙说,“金鱼的记忆并不止七秒。”实际上鱼的记忆很长,甚至有长达好几十年的。金鱼其实是鲫鱼的变种,基因上是同一种东西,鲫鱼大家都见过,钓鱼钓得多了都不上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