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地都能弄好几十万,他们村也是穷的要死,我都头疼好多年了。从马蹄村走,还不会打搅你们搞旅游业呢。先这样吧,我先去工程队那边看看,让他们赶紧把路修好,你们村老这么多车进进出出,把路都堵住了,其他村意见很大的呢。”
关上电话,邵成龙赶紧从方芳乐瑶乌子真李思文的包围中挤出来,这几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越靠越近,差点没贴上身。
“这家伙还真是过分,居然还修路!”李思文说。
“修路也就算了,还从牛蹄村修!”乐瑶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李思文问。
“要不我们去收买牛蹄村那个马村长,让他征地的时候漫天要价,拖个一年半载。”乐瑶说,“农村征地一向都很困难,牛蹄村又穷,跟他们说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机会,错过这村就没这店,让他们一次把三辈子的钱都挣了,一亩没有一百万绝对不要买。”
“一百万?太少了,三百万,不,五百万。”李思文说。
“市区的商业地都没这么贵。”邵成龙说。
“有,去年刚拍了一块,算起来一亩地是六百万。”李思文说。
“那是市中心。”邵成龙说。
“管他呢,我们就说人家都是六百万,你们没有五百万绝对不要卖,卖了就是吃亏上当一辈子。”乐瑶说,“征地相关的法律问题我可处理的多了,牛蹄村那个法律顾问我也认识,把他也收买了,让他跟我们一起搞事!”
“这怎么能行呢。”邵成龙实在听不下去了,“修路是好事,修好了路大家都方便,怎么能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利益,阻碍修建全乡人都能用的道路,人不能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