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严场长说,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泄密的危险。万一被黄烈知道,这养猪场麻烦可就大了。
“是这样的。”邵成龙想了个借口,“我想搞个打野猪的主题旅游,要和养猪场商量合作。山里的野猪不一定能打着,要是顾客千里迢迢跑过来,找了整整一天,一只野猪毛都没看着,那就要你们这里的野猪了。”
“这是好事啊!”严场长说,“其实和我谈也是一样的。”
“我有些条件,只能直接和你们老板谈。”邵成龙说。
“什么条件?”严场长很好奇。
“当然是……秘密的条件。”邵成龙说。
“难道是那种条件?”严场长震惊的问。
“差不多吧。”邵成龙压根不知道他在受什么。
“好,我立即去通知老板,看他什么时候能过来,一定尽快!”严场长说,“有消息马上通知邵村长。”
“谢谢。”邵成龙说。
“应该的应该的,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严场长说。
现在只剩下一个疑惑了,为什么黑白毛野猪的洞里会发现范阳的人头呢?黑白毛野猪看着很理智,其实心里怀着深仇大恨?在养猪场它过的也是神仙日子,饭来张口还有那么多母猪,难道是母猪太多导致心理有阴影?
还没回到村子,邵成龙就接到了乡派出所刘所长的电话。
“阿龙啊。”刘所长的声音很是高昂,“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邵成龙问。
“范阳不是被野猪咬死的!”刘所长喜滋滋的说,“我们找到了范阳尸体剩下的部分,送去市公安局给法医做了尸检,发现范阳是淹死的,不是被野猪咬死。”
“淹死的?”邵成龙问,“那头怎么掉了?”
“他是卷进了山洪里面,淹死了还被山洪裹挟着到处撞,脖子撞断了,过几天皮肉腐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