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很多人都在庆幸,还好前一阵子没有打起来,要不然就算用了炸药也打不赢,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邵厚和邵元呢?”邵成龙问。
“不知道,失踪了,选举之后就没人看到过他们。”阿紫说,“村委会和他们家都没人,连村委会的印章都不见了。还有合作社,合作社的章也没了。到处找都找不到,肯定是邵厚拿走了。我去报案,警察也没空管这种小事。要做新印章,必须先登报,你不在我做不了。”
“我这就让人登报去。”邵成龙说。
“这不急,明天唐昊要来我们村,我们该怎么办?”邵武问。
“我们把村子封锁住,不让他进来。”邵洪才说。
“怎么封锁,毛书记已经说了,这次得人来头很大,要是我们做什么,乡里不能答应。他们明天一大早就会派人过来监督我们。”邵武说,“绝对不容有失。”
“要不我们准备些大粪,他们在哪里开宴席,我们一桶大粪泼过去,他们还吃个屁。”邵洪才说。
“他们是吃个屁了,我们也得吃屁。”邵武说,“省里的大人物啊,我们得罪了还有好果子吃?”
“反正都是唐昊找来的,不得罪也没我们好果子吃啊。”邵洪才说,“不如直接撕破脸算了。”
“那么市里区里乡里都要重点盯防我们村了。”邵武说。
“不用怕。”邵成龙说,“不过是吃一顿饭罢了。”
“吃饭可不只是吃饭,这是联络感情啊!”邵武说。
“是啊是啊,吃完饭谁知道他们还要干什么。”邵洪才也说。
“说到底,这个大人物究竟是谁啊?”阿紫问。
“符老。”只有方芳知道答案,“符正直。”
“符正直是谁?”阿紫没听过。
“他是符家当代最出色的人物之一。”方芳说,“符家在京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