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孩要上学的,其他人办户口转移都很拖拉,手续也很多。究竟谁办完了迁移手续,谁没办完,除了三叔公,其他人都不清楚。”
“这是什么意思?”邵武问。
“也就是说,谁有选举权,谁没有选举权,邵厚可以从里面玩花样?”其他人倒是弄清楚了。
“贝乐水也被唐家收买了,乡里也会配合。”
“很多人为了把户口迁出去,可能会投票给邵厚!”
“这些人有多少?”
“肯定不少,这些年有好多人都迁出去了,把长大了的孩子也算上,起码有二三十个。”
“我们村里就有九十多人呢。”
“可是能采山韭菜也就是二三十人,其他人都是可以收买的。要是乡里拿出补贴收买人的话……”
“唐家还能拿现金来收买。”
“我们这些稍微有点钱的不说,那些穷光蛋可说不定。好像谢军生,他家里穷成那样,给他几百块,肯定就把票给卖了。”
邵成龙摇摇头,大声说:“有人收买,那还是小事,最怕就是釜底抽薪!村子就这么大,邵厚这几天都不见人影,肯定不在村里,要是想收买人,他怎么会离开。我现在怕的,是三叔公搞移民。”
“搞移民?”
“什么移民?”
邵成龙解释说:“我跟你们说过,我们村有五十亩粮田补贴,是根本没发下来的,在村委会走了一圈,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邵成龙说,其实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些钱邵厚拿了一些,乡里拿了大头,区里说不定也拿了一些。贝乐水肯定就是经手人,所以贝乐水一开口,邵厚就做了卖村贼。
也许邵厚其实是为了石头村长治久安,真心觉得石头村这么多村民不是唐家的对手。可他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影响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