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本来就有的,尺寸略大,娜塔莎把饭做好了,是他们鹅螺丝风味的晚饭,面包,熏肉,蔬菜沙拉,还有一种不知道叫什么的豆类,黏糊糊的。搅拌得还挺好吃。
可惜没有红酒,不然就能弄个烛光晚餐了。
酒足饭饱,娜塔莎又勤快地收拾饭桌,洗碗,我要帮忙,她不让,让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都是俄文频道,我又看不懂。
等她收拾完,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娜塔莎来到客厅,依偎在我怀里,陪我一起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她打了个哈切,我问她是不是困了,要睡觉,娜塔莎说没关系,我干什么她就陪着干什么就好。
“我想睡觉了。”我骗她说,娜塔莎起身,牵着我的手,上楼,拉上窗帘,打开了卧室的灯。
灯光不强,橘黄色,很是温馨,娜塔莎站在床边,疑惑地望着我,问我怎么了。
“你好美。”我由衷赞叹道。
娜塔莎娇羞一笑,解开了围裙,摘掉头巾,衣服一件一件落在脚边……
卧室里有一个座钟,就是摆在桌上,下面摆锤来回摇晃的那种老式钟表(估计你们都没见过),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并伴随敲门声,有人喊我的名字,是我的那个斯基。
我来到窗边,掀起窗帘看下去,斯基站在楼下,也在看我,我冲他点头,说马上下来。
娜塔莎脸上的绯红还未完全褪去,不过她已经睡着了,我也没有叫她,拎着衣服下楼,制服斯基已经打开了大门,我穿好衣服出去后,他又锁上了。
小别墅里给我准备的衣服,就是普通的外衣裤,穿上之后,完全看不出来是这里的饭人,我上了吉普车,跟制服原路返回,又是下午我参赛的那个场馆,不过里面的观众没有下午那么多,而且,观众都有座椅,不像是白天那样,全部站着,估计晚上大部分饭人都得回房间去睡觉,不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