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进了旅馆,问老板,“刚才那俩人开哪个房间了?”
“诶,看你有点眼熟呢?”老板笑道。
“呵呵,我也记得你。”我掏出龙组证件,展示给老板。
“呀,原来是龙组首长,失敬、失敬,刚才那对儿开了205房间。”老板恭敬地把证件还给了我。
“给我开她们隔壁房间。”我说。
“好,”老板低头查看,“204有客人了,206吧。”
我点头,要付钱,老板不让,不让就算了。
冯瑶全程懵逼,不知道我在干嘛。
上楼,用房卡打开206房间的门,是个大床单间。条件当然比不上星级酒店,毕竟才40块一夜,带独立卫生间就已经很棒了。
冯瑶打量了一圈房间:“东辰,今晚咱们该不是要在这儿过夜吧?”
我没吱声,帮她脱掉外套,挂在了衣服架子上:“你别乱想,我就是想多陪你呆一段时间,等你回京城,咱俩不一定啥时候再见面呢。”
“呵,整的跟生死离别似得。”冯瑶笑道。
我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冯瑶点头,噘嘴娇嗔:“是我错啦!”
“也叫我东辰了,显得分生。”我说。
“那叫你什么?小张儿吗?”冯瑶歪头笑道,故意逗我。
“叫老公。”我说。
冯瑶脸红了,“老”了半天,也没能叫出来:“哎呀。不行,我说不出口!”
“好,不谈这个了,我们来谈谈文学吧,你知道清朝有个诗人,叫龚自珍吗?”我扶着冯瑶坐在床上,一脸认真地问。
“知道啊。”
“他的名句是什么?”我问。
“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就记得这句。”
我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