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先坐下。”我扶着允儿肩膀,让她坐在我的床上。
地是大理石的,很凉,我蹲在地上,握着她的脚,一边帮她取暖,一边抬头说:“允儿,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国去,通过正当的手段,让你们的首长放你跟我走。”
“可能?”允儿皱眉,摇了摇头。
“一切皆有可能!”我回了挥拳头说,后来我这句话,被人给盗用了。
允儿叹了口气,肩膀松懈下去,噘着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起身,正面把她抱进怀里,看向窗外的夜空,好多星星,非常晴朗,至少这是他们北高丽的一种财富,干净的水、空气和土地。
抱了一会儿,我突发奇想,把两只床中间的柜子挪开,将两张床并在一起,允儿躺在她床上,我躺在自己床上,侧身,手拉着手,脸对着脸,膝盖顶着膝盖,大眼瞪小眼,都只是笑,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了。
次日早上醒来,我睁开眼,发现两张床已经分开,允儿依旧衣着整齐地站在我面前,微微鞠躬:“阿尼哈赛哟,东辰同志。”
“又叫同志。”我皱眉。
允儿掩嘴偷笑,用眼神瞟了一眼门口方向,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两个北高丽的军官坐在茶几后面的沙发上,说实话,我还想再在这里住两天,便装作身体依旧有伤,挣扎着想坐起来,允儿很会配合,赶紧扶着我起来,在我后背垫上一只枕头。
那两位同志起身,走到我床边,啪地敬礼,我也抬右手回礼,这种军礼,很多郭嘉都差不多。
“你好,张东辰同志,”其中一个军官用还算流利的汉语说(并不是之前那个韩松吕),“我是郭嘉氨全委员会的李承宪,这位是我们的崔龙直主任。”
“噢。你们好。”我点头,郭嘉氨全伟员会,相当于国内的龙组总局,对口部门终于来了。
“我们此次前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