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杨瘸子,你啥意思啊?”
杨瘸子分开人群,冲我笑道:“你挺厉害啊,受伤了还这么能打!”
“嗯?”我假装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伤口,“哦。你说这个啊。”
说完,我把那几把五连发扔在地上,扯开左肩的衣袖,把那颗霰弹从皮肉中扣出,血虫早已严阵以待,迅速“编织”伤口,我把霰弹扔在地上,又起身,脱掉上衣,赤裸上身,用左手扣出右胸的那颗霰弹,这里也有几只血虫在候着,毕竟霰弹镶嵌在里面的时候,它们没法正常工作。
寂静的大堂中,他们都在看我表演,几秒钟后,有个小混混打破沉寂:“草。铁布衫啊,这是!”
登登登,楼梯间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中山装,脸上的血,已经擦掉大部分,额头上一道骇人伤口,被那只盘子给打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坐下,笑问那个中山装,他没吱声。
“不说话?待会儿,可能你想说,却没有机会了。”我笑道,他还是不吱声。
我从椅子上起身,向他走去,他身后的那几个混混,纷纷后退。
“给个面子,单挑一下?”我笑问。
中山装眯起眼睛,没有后退,举起双拳,做出搏击的姿态,默声应战。
我伸出手,向他勾了勾:“来吧。”
中山装深吸一口气,掠步上前,挥拳向我打来,我没挡,也没动,因为我看出他这是虚招,果不其然,他的拳头从我眼前轻飘飘地扫过,下盘偷袭,抬膝撞向我的敏感部位,阴招!
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膝击,也起脚,后发先至,直接踹向他的膝头。
“啊!”中山装惨叫,被踹得失去平衡,单膝跪在地上,抬头冷冷看着我。
我伸出食指指向他,摇了摇,轻蔑笑道:“你,不行。”
“草!”中山装暴起,凌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