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二刚在门口朝院里喊,说姐夫,车放门口了啊,等林春波出院儿,发现二刚已经走了,他就看见一个红色的车尾巴出了胡同。
“就这回事,”林春波哭丧着脸,“首长啊,我小舅子要是犯了啥事儿。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哇!”
“东辰,听明白了么?”郑辰西问。
我点头,很明显,这个二刚之所以来林春波家,就是酝酿劫程小卷的,所以才会每天都在附近转悠,打电话是为了跟同伙联系,今天中午,他借了林春波的车,开到张小月家后院外面的胡同,翻墙进去,撬开地窖的锁头,制服程小卷,打晕,扛出来,放进车里,之所以这么近的距离也要用车,是因为怕过马路的时候被人发现,这是清河门的主干道,路上一直车来车往。
到了林春波家门口,这里有另一台车等着,也就是二刚的同伙,他们把程小卷弄进车里,二刚也跟车走了。
“既然是两台车,为什么不直接把那台车开进胡同里呢?”火凤不解地问,这也是我纳闷儿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那台车的痕迹太明显吧,比如是劳斯劳斯啥的,全市没几台,一查就能查到。”胜男分析道。
“痕迹明显?”我想了想,一拍脑门,“妈的,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谁?”她们几人同时问我。
可我还不太确定,推理,永远不如物证来的直接,我又开始在地上寻找,沿着胡同口往回走。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道外侧浅、内侧深、花纹超密集的车辙印,这车辙,我再熟悉不过——是法拉利f40的专属轮胎印,外浅内深,是因为它的前轮有一定的内倾角,并不是完全垂直于地面的,这样跑起来更稳定一些——法拉利f40,西城一共两台。一台是我的,被歆芸开走,现在林吉省,另一台的主人,就是刘凯!
“老林,刚才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