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结的账,他人呢?”我问。
“您进来没多长时间,他就来了,押了两千块钱,哦。对了,还有一个电话号码,说不够再给他打电话。”服务员说。
“你把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们刚才消费多少?”
“包房费、茶水、果盘等,”服务员低头算了算,“一共两百四。”
我从钱包里掏出三百:“不用找了,你把那两千给我。”
服务员虽然有点不乐意。但还是照做,把王君阳的两千块钱和一张写着电话的标签给我,我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王君阳很快接听,他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我的电话号,马上说:“哎呀,首长。您唱完歌了?”
“你小子……跟踪我啊?”我笑问。
“不敢,不敢,就是正好看见您和几位首长进去了,我哪儿敢跟踪您呐!”王君阳嬉皮笑脸道。
“钱捐了吗?”我问。
“昨天刚联系完慈善总会那边,明天我代表我爹去帝都,他们非得要搞个捐赠仪式,麻烦死了……”
“这叫帮你们老王家积德行善,懂不懂?”我说。
“我懂,我懂,首长您这也是为了我们家好嘛!”
“呵呵,一半家产,你不心疼么?”我笑问。
“不心疼,一点都不心疼!”
“别几把扯了,君阳,你可没你爹老实,你在哪儿?”我撇嘴问。
“在家呢,首长,您要有空的话,过来视察视察呗?我爹也在家呢!”王君阳倒是很会找机会套近乎,标准的商人行为方式。
“你家是别墅吗?”我问,那个年代比较流行大房子,有钱人都住别墅。
“对。”
“多少套房间?有多少空的?”我又问。
“八、九套吧,大部分都空着呢!”
“给我手机发个地址,我带那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