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吗?”黄毛拎着一根台球杆追了上来,“我叫王君阳!我爸叫王军!”
火凤又要去揍他,被我抱住,把她推向门口:“哎呀,走吧,跟小混子见识什么!”
“小混子?你俩敢走出这门儿一步试试?”王君阳在我身后喊道。
我没搭理他,把火凤推了出去,自己刚要跟出。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草!”我捂着脑袋,转回身来,王君阳手里拎着台球杆,刚才好像是用它怼我来着,我劈手抢过台球杆,咔吧,在膝盖上折断。
“我草泥马的!”王君阳又从台球桌上捡起一颗球,狠狠砸向我的脸。
台球很重,我赶紧偏头,门玻璃被砸破,窗外传来“啊”地一声!
糟糕,砸着人了,我扔掉球杆跑出来,捂嘴叫嚷的是王媛,台球倒是没有砸着人,但是。一块尖刀形的碎玻璃,不偏不倚地扎进了胜男的后脖颈上,血顺着脊柱凸起,正往下流淌!
“妈的!”火凤转身就要进进去报仇,又被我拉住胳膊。
“火凤,先送胜男去医院抢救,回头再收拾他们!王媛,有马玉电话吗?”
“有!”王媛重重点头。
“找一台电话,跟她汇报情况,训练取消,让她去县城人民医院找咱们!”我又说,每个县城,都有人民医院。
王媛跑去找电话,我让火凤抱着胜男,别让她乱动,我去路边打车。
这时。那帮混混从台球厅里出来了,一看胜男伤在要害,没人敢上前,那个肇事者也早已不见踪影。
一台出租车停下,我打开后座,嘱咐胜男别动,把她抱进去,让她趴在车座上,火凤蹲跪在胜男旁边照顾,我上了前座,王媛跑了回来,说打完电话了,我让她把四个背包带上,自己想办法去医院跟我们汇合,车里没地方。
“这么多,我背不动啊!”王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