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就往路面中央跑。
三秒钟之后,桥下传来“噗通”一声巨响。
“好险啊!”我坐在中央桥墩上,心有余悸地说。
冯瑶也舒了口气,抓起我的手,看看有没有受伤:“你傻啊,刚才怎么不放手,还想把车给拽住?”
“你不是还在车上嘛!”我苦笑,手心只是被细而薄的尾翼卡住一道勒痕,并未出血。
冯瑶白了我一眼,撩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头发:“要不,你留在北边,我自己去正州。”
“不合适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冯瑶皱眉。
“我信。”
“你去那边镇上找个宾馆呆着,一有宋佳的消息。我马上给你打电话。”冯瑶指向黄河北岸说。
“好吧,那你小心。”我从桥墩上起来,来到对面,拿出龙组证件,拦下一台面包车,让司机稍我一段。
等我上车,从后视镜看,冯瑶这才向正州方向踱步而行,边走边打电话。
下了桥,走不远,我看见路边有个小旅馆,就让面包车司机把我放下来,开了间房,哪儿有心思睡觉,手机快没电了,我管老板借个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跟家里那头联系,歆芸说绑匪那边依然没有消息,她也在彻夜等待。
十二点多的时候,一个陌生号打给我,我接听,是冯瑶,她说已经向正州龙组局方面部署完毕,各个关卡暂时还没有查到可疑车辆,很可能,绑匪和宋佳提前下了高速,在冀州省某个地方落脚,明天才会回到正州。
有劲儿使不上,只能等待。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无非两件事,一是我和宋佳以前的一幕一幕,可怜的我姐,从南方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忙,跟我聚少离多,我从京城回来后,甚至还没见着她的面;二是关于不能过黄河的“迷信”说法,刚才那个车祸,实在太诡异了,好像是在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