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搞到她联系方式么?”我问赵倾城。
“殡仪馆,归民正局管,我问问吧。”赵倾城放下眉笔,掏出手机,去了另一个房间。
“东哥,这招能行么?”王宇问,“你让我扮你。我也不懂你那些事儿啊,开公司啥的。”
“你啥也不用懂,每天正常露脸儿就行。”我说。
“万一那个化妆师真给你们换了脸,我认错老公了可咋整啊?”胡天娇开玩笑道。
“东哥放心,我肯定离嫂子们远远的。”王宇赶紧表态。
这时,赵倾城回来了,摇着手里的电话:“找到了,她叫白蒹葭,西城殡仪馆首席入殓师。”
“啥叫入殓师?”我问。
“就是给死……”赵倾城看看胡天娇,改了口,“给遗体化妆的那个职业啊,也叫冥妆师。”
“给她电话吧。”我说,入殓师,听起来就挺吓人的。
赵倾城拨打电话,甩开长发,把手机放在耳边。
白蒹葭(读音是——间加),这个名字很拗口,我记得,诗经里有这两个字,似乎是一种植物。
“喂,白小姐您好,”赵倾城打通了,“我叫赵倾城,今天上午咱们见过面的,就是那个……对对,就是我,可以请您吃个饭吗,我老板想感谢你……没错,是他,他叫张东辰……这样啊,好的,那明天我再打给您。”
赵倾城把电话挂了。
“她怎么说?”我问。
“白蒹葭说。她今晚值夜班,明早七点才下班,然后回家休息,让咱们明天中午再给她打电话。”赵倾城说。
我想了想:“走,咱们去殡仪馆找她。”
值夜班,肯定是在殡仪馆了。
“贸然去找她,这样合适吗?”赵倾城皱眉。
“你再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一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