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帮着跑前跑后,很快就安排妥当。灵堂布置了起来。
“孩子,得有人留下守夜,你来吗?”主持人问我,我点头。
“那其他人可以回去了。”主持人又转向钱博远他们,但他们都站着没动。
“钱叔,你们回去吧,好好休息,攒足精神,准备给我爸报仇!”我说。
他们这才纷纷告辞,最后,灵堂里只剩下我跟林可儿,还有后赶来的老金同志。
“爸,你也回去吧。”我说。
老金同志叹了口气,摸摸棺材:“老胡啊,你咋走的这么突然,我还寻思明天约你去钓鱼呢!”
我跟林可儿使了个眼色,我俩出灵堂,给老金跟老胡单独相处的时间,他俩几十年的感情了,挚友,包括老胡入狱期间,老金都没少去里面看他。
灵堂外有几把椅子,除了我们,还有几份家人亡故的亲属。都在走廊里安静地坐着。
这里是西城市的殡仪馆,每天都会有人去世,就像是市妇幼保健院,每天都有新生儿出生一样,生生死死,生生世世,个体的生命,和这世界相比。实在太过渺小。
正惆怅,电话响了,我掏出接听,是李副局座。
“东辰,我们审问了那些袭击你们的混混,他们都说是‘周老棍子’的手下。”
“周老棍子?”我皱眉,此人算是县城的一个大哥,但他实力很弱。开了一家桑拿浴,还有一家饭店,都不是很大的生意,手下也就几十号人,他怎么敢打胡彪的主意?动机又在哪儿,即便弄死胡彪,他也得不到县城的天下啊!
“奇怪吧?”李副局座说,他一直在县城就职。对江湖上的人物了解的肯定比我还清楚。
“应该有幕后主使者,去抓周老棍子了么?”我问。
“已经带着他媳妇、孩子跑了。”李副局座说。
“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