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战友的姓名。现役,二十年后的今天,还是现役,已经是准将级别的了),因为涉密,我没法在这里写出来。
蔚岚听完,眉头即刻舒展开,问,真的吗?
“我胡彪从不骗人!”胡彪微笑,搂着我肩膀,让我上车。
进了他的车后座,我发现副驾驶还有个男人,穿着短款的棉服,目光如炬,右手放在衣服里面,不知道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家伙在里面藏着。
胡彪上车,那边的胡天娇上了另一台车,两车掉头,又开回城南方向。
我往后看了看。蔚岚的三台大巴,继续前行,后面并无可疑车辆跟踪。
“孩子,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车开出去近百米后,胡彪才开口。
“您问。”
“龙枫到底是不是你做掉的!”
“不是。”我坚定地说,现在有证据在手,底气更足了。
“很好,说吧,需要叔帮什么忙,你吱一声就行。”胡彪把左腿的小腿垫在右腿膝盖上,这是东北老板坐车的固有习惯,不像南方老板,大多会跷二郎腿。
“暂时……还不需要。”我想了想说,确实没什么要他帮忙的。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彪叔刚出来,啥能耐没有哇?”胡彪笑道,从怀里掏出烟递给我。
“没有、没有,彪叔的能量我已经领教过了,晚辈非常的佩服——我肺穿孔,没法抽烟,谢谢彪叔。”我摆手道。
胡彪把烟叼在自己嘴里:“年龄不大,净说大人话呢,说话分寸拿捏的也不错,看得出来,你很有头脑啊!”
“彪叔过奖了!”我谦逊道,没有头脑能混到现在这个地位么。
“以后跟我吧!叔罩着你!”胡彪抽两口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叔,我还是个学生,没想过以后的事儿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