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我虎着脸说,“看不起我是咋的?”
“没有、没有!”雅阁司机见我急眼,这才接过钱。
“车的事儿,利索了,现在谈谈我的事儿。”我背着手,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面,“刚才撞车的时候,你压着我左脚了,还能动,但是挺疼,骨折没骨折我不知道,同志,机动车弄伤了行人,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我记得,不管是不是行人不遵守交通规则,机动车都得承担部分责任吧?”
“是这回事!”交井眼珠转了转,又说,“最少也要承担10%的责任。”
“好!那就10%!”我咬住了这个数字,“我得去医院拍个片子,但我信不着咱们西城的大夫,得去京城,就开这台法拉利去。这车喝油,进口汽油!这交通费用、住院的费用,包括吃喝拉撒睡,是不是都得算进去?”
“是。”交井苦笑,可能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我住五星级酒店住惯了,四星级的我都睡不着觉,这一来一回,没个三、五万可下不来!”我撇嘴。骄娇地说,反正败坏的不是我的名声。
“是、是!”交井继续赔笑,我偷看了一眼雅阁司机和那个貂皮大衣女,他俩都看傻了。
“就算三万好了,10%,三千,这钱他们得出,剩下两万八我自费。这不算欺负他们吧?”我指向雅阁司机,看着交井说。
交井瞅瞅雅阁司机,给他一个眼色。
“出!我出!”雅阁司机好像还挺高兴,是不是我说少了?
我想了想,回头看看被惊呆的江影,把她拽了过来:“对了,这是我对象,她有神经衰弱。刚才被那大哥、大姐一吓唬,你看,现在都变成这样了,我得送她去美国看看专家,费用嘛……十万,你出一万就行。”
交井都无奈了,又看向雅阁司机:“瞅啥呀,拿钱吧!”
“好,我拿!”雅阁司机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