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西城市区标志性的发电厂大烟囱,这里似乎已经离开市区很远了。
“爸,你怎么不打残他啊?”金喜儿从副驾驶回头过来,噘着嘴问。
她爸冷哼一声,没理喜儿,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我更不敢吱声了,坐在后排,扶着浩哥,静静地看着。
“金叔,对不起……”浩哥在另一边,并没看见喜儿爸爸在打电话,老金伸手过来,示意浩哥别说话。
“喂,天云,是我,你金哥……”
原来是在跟龙天云通电话,还自称是龙天云的“金哥”,江湖地位很高吗?
不能,如果有那么厉害。还至于怕一个杨瘸子么?
我继续聆听,但车里有噪音,并不能听见电话那头的龙天云在说什么。
“嗯,人我带回来了,”喜儿爸爸接着说,“天云,这事儿你想怎么办……啥意思。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你这是逼我重出江湖哇……好,那你看着办……你不用给我交代,我只想给我两个女儿一个交代,谁敢动我女儿,我就要他的小命!不管是不是你龙天云的什么狗屁合作伙伴!”
喜儿爸爸说完,“啪”地合上翻盖手机,显得有点气愤!
“爸。咋的了啊?”金馆长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不用你们管。”喜儿爸爸冷冷地说。
本想还想谢谢金大爷,他这电话一打,我更不敢说话了,听他的意思,老金想找龙天云帮忙。收拾杨瘸子,至少得跟他个说法,但龙天云跟杨瘸子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龙天云不太想管这事儿,又碍于老金的面子,只好答应给他一个交代。
一般这种说辞。跟拒绝没啥区别,最终都会不了了之,就好比有人管你借钱,你去催要,他说你别着急,哥手里现在没钱,哥给你去琢磨琢磨啊,肯定不能赖你账就是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