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系统似乎无比敏感,全身上下如同被不断电击一般,持续疼痛。陈游疾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额头冒出了大滴汗水,但即使他努力想要站直身体,却依然被那些疼痛折磨得快要崩溃。
他狠狠的看着面前的那个手持注射器的男子,没来得及咒骂,就被那人一脚踹翻在地。他倒在地上,感受到疼痛无边无际的袭来,身体蜷缩着,不停抖动。
那个盗匪在连续注射了他们七人的芯片后,才扔掉注射器,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你们这群肥羊,居然还能打退老吴那帮人,真是有两下子。但在我这里,认你们有再多能耐也不管用。”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痛,那是因为我为你们的脊柱和神经加上了一道加密锁。你们想要生存,就要让你们未来的主人输入指纹,这样才能减轻痛苦,然后卖力为他们干活。这次算你们命大,老子刚好有几个订单,所以你们才能活下来。”
“当然了,如果你们的主人迟迟不愿意使用解扣器为你们取出芯片,那你们未来的日子会比死亡还痛苦,哈哈哈!”
在渔溪港市中心,临江的一栋被树林包围的幽静小院内,一个年纪约三十多岁的白衣男子站立着,聚精会神,对着面前的画板不断的描绘。随着他的持续描绘,画板上一幅阴天的海港画面慢慢清晰起来。
在这个男子身后,有一个弯腰驼背的男子,在远远的调制着油画所使用的颜料,并根据白衣男子的要求不断递上颜料盒。
此人面容瘦削,头部除面部外,均长有大量黑色毛发,正是被神经锁锁住的奴隶陈游疾。
陈游疾看着白衣男子的画,将其中一种橘红色颜料递上前去时,忍不住说道:“你画的暴风雨前的海港是个比较厚重的主题,不建议使用这种亮色,不妨考虑用灰色和深红来交替使用。”
那个白衣男子听到此话,停住了手中的工作,进入了思考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