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言之凿凿地给了他一个希望。他确定这孩子神志正常,所以她不是胡说八道,可自己又找不到相信她的理由。
但是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呀,外一,他是说外一,外一这孩子说的是真的呢?这种侥幸的心理随着念头的滋生,越来越占据武长富的思想。
一念之间,就让武长富心里的天平倒向了二端。
默默观察着武长富脸上的表情,二端知道自己的话还是起作用了。就是不知道武长富能相信自己几分。
“端端,你今天说的话,没人教你么?”武长富还是有些迟疑,又怀疑是不是有人教唆这孩子说的呢?
二端笑了,冲武长富眨了眨眼睛。“伯伯,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您,但是我向您保住,我没有欺骗您,背后也没有人指使。我对您一点坏心都没有,我只是想帮您。我还是那句话,也许现在您不信我,时间到了您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武长富觉得这孩子说话有毒,如果忽略她是个孩子,他会以为她是一个巧舌如簧的纵横家。她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质,言语恳切却又极具煽动性。
就好像她钻进了你的心里,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拿你最想要的东西来诱惑你,使你不得不钻进她给你设计的格局里面。
“我现在还是糊涂,不过端端,但愿你说的是真的。”武长富觉得反正这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危害,况且还没发生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她又不是神仙。就当哄孩子了吧。
感谢武师长的直脾气,简单的人想问题反而豁达大度,并且武师长是个十分善良的人。
圆满完成埋伏笔任务的二端蹦蹦哒哒地走了,留下武长富站在原地看这个扎着两根小辫儿的小姑娘迎着朝阳的背影。阳光给她镀了层金,在清晨的薄雾里显得亦真亦幻。
二端回到金家,除了型子,没人发现她出去了一趟。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