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小姨看来确实十分常见且精美耐用。这样的床单能用很多年,比后来那种用个一年半载就旧得不像样的床单强了不少。
触感可能不如类似无印家的床上用品那么舒服,不过这个时代的人更追求实用。
枕头上的红双喜枕巾,一看就是新婚。
“型子,端端,你俩谁先洗澡?”楚睿琴今天跑了一天,身子有点乏了,坐在屋里的小沙发上面就不想起来了。
“小姨,你把东西准备好,我自己能洗。”型子自诩是一个小老爷们儿了,哪肯让小姨帮着洗澡。
“嘻,咱们型子是大人了,啥都不用小姨操心了。”楚睿琴也不拆穿型子,维护他小男人的尊严。
“小姨,你累了你先洗吧,我和你一起洗。”二端蹲在小姨面前,往小姨膝盖上一趴。
“好啊,小姨帮臭宝子洗。”楚睿琴微笑着捏捏二端的婴儿肥脸蛋儿,宠溺地打趣她。
辫子随着摇头的动作来回晃,二端佯装不高兴地噘嘴。“我才不臭呢!”
“可我闻着,这就是个臭宝子呀,型子,你说端端是不是臭宝子?”小姨还拉型子做同盟呢,逗得型子笑嘻嘻地跟着点头,妹控有时候也会切换成坑妹么?
“小姨和哥哥是一伙的!”鼓着脸蛋,二端指控俩人狼狈为奸。
“哈哈,端端好可怜啊,都没人和你一伙儿。”型子继续给妹妹造成了一万点伤害,二端的血槽瞬间见底儿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从门外经过的霍青萍听见了,脸上也带上了一丝微笑。孕妇的心情好,对胎儿就好。她的大孙子可要健健康康地成长呀。
虽然头天晚上闹得挺晚,但是因为是在别人家,型子和二端早早就醒了。
嗜睡的孕妇自然不可能那么早起来,所以两只小的互相比了比手势,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在外面的洗手间洗漱完,拉着手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