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来。早吓堆萎了。
楚文治点点头,看了看睡着的二端。这孩子哪儿哪儿都长的很有女孩儿的娇俏,唯独这对眉毛,英气得很,又长又浓,眉峰也明显,这都彰显着这孩子行事风格的大胆利落。
“端端这孩子,骨头硬,是非分明。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姥爷微微叹气,这样的性子,小时候还则罢了,长大之后是不是要给她带来很多麻烦呢?毕竟,人生在世,并非只有黑白二字。非黑即白的人生态度,往往会吃亏。
“依我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既然是这么个性格,就有她自己的活法。”老邢大夫倒是看得开,换句话说,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呗。
“三岁看到老,现在想改,估计也改不了了。这孩子还挺轴的。”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等孩子病好了,多给她讲讲中庸之道吧。
等在老邢大夫那儿喝完药,姥爷蹬着倒骑驴,拉着一家子回家去了。当然老邢大夫还给抓了药,喝上两天,也就好利索了。
这一天折腾的,到家都晌午了。姥姥赶紧整饭,姥爷和型子一起看着二端。
二端只觉得自己是从火焰山过了一把似得,这会儿又渴又饿,她这是上西天取经回来了吧?
“喝水······”二端小声地念叨了一句,然后就听见踢了秃噜一阵脚步声。
缓缓睁开眼睛瞅,哥哥的大脸蛋子赫然在眼巴前儿。见到自己睁眼,一脸的惊喜。
“小妹儿你醒啦,不是要喝水嘛,哥给你倒了。”举了举手里的搪瓷缸子,型子开心地笑了。害他担心了一上午了。
姥爷把二端抱起来,用被子包好,型子举着缸子凑到二端嘴边儿。
就着哥哥的手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水,二端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可算是滋润了,刚才都要冒烟儿了。
“还难受不?你早上发烧了。”姥爷给二端擦擦嘴,又摸了下二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