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联珠发射,万流归宗相接。
“还给你!”宗兴一声沉叱。
骑士在奔弛中来了一记飘漂亮的铁板桥,北贴马股,他有自知之明,决不可能接回自己的飞针。接不住,又不想死,当然只有躲。
一声狂叫,骑士滚鞍落马,砰然大震中,被马蹄掀起的尘埃掩没了,健马冲出五丈之外缓缓止蹄,训练精良的马,人落鞍便会自行止蹄。
“你神手无相战羽死不了。”宗兴泰然落鞍下马,“因为我还不想你死,第四枚双缝针仅击在你的章门穴,只是右半身僵麻而已。”
落马的骑士——神手无相战羽心胆俱寒,对方不但知道自己的来历,而且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认穴下针,他这位暗器宗师简直比对方相差太远了。
“你……你到底是……是何来……来路?”神手无相右半身发僵发麻,左半身仍可移动,吃力地拔剑。
“在等你呀?你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想想看,你们在图谋对付谁?”宗兴踢了神手无相左肩一脚,立刻有骨折声传出,他对敌人一向十分残忍,神手无相痛叫一声心胆俱裂,他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是煞……煞星?”
“不是你祖宗我还有谁,说!你们这些家伙近来在搞什么鬼?你这杂种打算到什么方去?你如果敢不吐实,你马上便会尝到大荀脉术的滋味,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这种江湖禁用的歹毒手法,别人不敢用,我敢用,而且保证比别人用得毒更绝,你选择哪样?”
“我说……说……”
“到路边再说!”
一把提起神手无相,宗兴隐大路旁荒草之中。
一个时辰之后,他一个人从路旁现身,边走边喃喃自语道:“狗娘养听杂种,你们想的办法还真绝,老子给你们尝了两颗天雷震,你们竟也模仿老子我,用炸药来对付我,哼!”
他飞身上马,继续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