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罗王邪恶地笑:“它叫泣血魔刺,是我使用四十余年的随身兵器,也是我最亲密的伙伴。”说着,他以一种无可言喻的蔑视神情盯着宗兴,继续道:“纵横江湖三十载,它不知令多少英雄泣血,也不知使多少狂夫断魂,它非常酷爱品尝人的鲜血,今天,只怕它有幸试试威镇天下的煞星宗兴和血肉滋味了。”
早已撤出斩天斧,宗兴不屑地冷笑道:“森罗王,你手中的泣血魔刺饮的血再多,只怕也不会有我手中的斩天斧切下的人肉多。”
冷冷地盯着充满煞气的斩天斧,剑刃上那闪现的蒙蒙血光令森罗王没来由的心中一紧,他阴沉地道:“斩天斧是前古凶器不假,但它如果落在只会口出狂言说大话的人手中,又与破铜烂铁有何两样。”
冷森地一笑,宗兴道:“也许正是这件废铁来瓦解你的森罗院,你信不信?”
骄阳的醋热,驱不走斗场上笼罩着的森森煞气,龙栖坪上,气氛在无比的紧张中,带着无比的肃杀,而人们的心也在狂跳着,热血在澎湃着,环境,融合着人们心里的感触,好不壮观,好不惨烈。
森罗王回头望了一眼他的手下,但是,就在他的目光尚未转回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纵跃的动作,整个人却已突然扑向了宗兴,快得象倏闪即逝的流光,泣血魔刺在一溜寒光中带着刺耳的尖啸击向了宗兴的脑门。
这种攻击方式,宗兴早已司空见惯。因为他的武学就是在这种猝袭偷击中进一步得到深造的。
他暴闪而出,同时一招千层剑浪挥出,斩天斧猝掠似掠虹,也不在锐啸声中迎向森罗王。
森罗王阴笑着连旋二十四次躲开,在这极快的旋转中,他的泣血魔刺舞起漫空鬼影,在穿曳交织的劲力激荡下,猛罩宗兴。
森罗王这把泣血魔刺的凌厉招式,已有四十余年的火候,所以施展开来,也就异常的纯熟与老练,完全达到了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