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明,本公子有话问你。”他用竹杆挑托对方的下巴往上抬:“是不是贺三爷派你们来的?”
“你……你怎么知……知道是……贺三爷?”水蛇明吃惊地问道,语气不稳,心中畏极。
“水蛇明,是我在问你,说!”
“你……”
“你不打算说?”
“你就算知道……”
“扑!”一声响,竹杆无情地穿透水蛇明的咽喉,鲜血象喷泉一样从劲后向墙壁喷散,雪白的墙壁一下子溅满鲜血,触目心惊。
对方已经要下毒手要他的性命,宗兴心中恨极,他发疯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有权自卫,有权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和财产。
抽出竹杆,闪过飞喷而出的血箭,水蛇明脑袋一歪,沾满鲜血的竹杆又伸挑在抓地的那个大汉下巴之下。大汉魂飞魄散,想躲避却无法移动手脚。
“一定会有人告诉我,说实话的人可以不死。”他将竹杆在大汉的下巴轻轻移动,目光象冷电般凌厉,声音阴森得象地狱阴风,“你!告诉我,贺三爷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在下只……只是奚……奚师爷的手下……”大汉惊慌地,虚脱地嗷叫:“我真的不……不知道贺……贺三爷的身…身份。”
“沉船之案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在……在下发誓不……不知道,真的……”
“那你对本公子已失去了作用。”
“饶命……”
“你以前杀过人吗?”
“在……在下只……只是听命行……行事。”
“扑!”,竹杆上冷酷地穿透了大汉的咽喉。
“你,应该对我有点用。”竹杆又移到了断眉刀痕脸大汉的下巴,竹身的鲜血触目惊心,他阴沉沉地问道:“你是这几个人当中的主事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