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司徒姑娘,我委实不是存心……”
司徒明月只感心中激荡,不意他对自己珍重如此,忽然道:“段公子,你怨恨我,嫌弃我吗?”
段子羽愕然道:“姑娘何出此言?”
司徒明月蓦地里横下心,转过身微声道:“你若不嫌弃,我们结成夫妻,如何?”声如蚊蚁,若非段子羽耳音极佳,真还听不清,可这几句话听入耳中不啻睛空霹雳,震得他半晌反应不过来。
段子羽日日对此绝色佳人,焉能不动心怀,况且绝谷中只此二人,谓之天造地设再贴切不过,可段子羽吃她害到这步田地,虽无忌恨,却委实不敢再招惹她。
司徒明月听他不语,心中诧异。多日与段于羽相处,情愫早生,日日只盼他出言相求,自己顺水推舟便成就一段美满姻缘,圣处女云云早已是昨日黄花。哪知这“小淫贼”比孔夫子还道学,常恨得司徒明月暗自咬牙。
春天的气息中全是盎然生机,更是少女怀春的季节,司徒明月以处子之身继任教主之念既绝,自不免情窦大开,今日处子之身被他窥见,除了嫁与他别无他途,不得已委屈出言。
段子羽半晌方道:“姑娘仙人之姿,段子羽凡夫俗子,只怕有辱姑娘了。实所愿也,只恐不配。”
司徒明月这才放下心来,噗哧一笑道:“我先前骂你‘小淫贼’此时方知错了,该骂你‘死道学’”。
段子羽心中喜极,一把揽过,向她唇上吻去,笑道:‘死道学’就是‘小淫贼’,二而为一。“司徒明月伸手捂住他嘴道:“咱们还没拜过天地,不许如此。”
段子羽知她害羞,在她手上亲了几下,于愿已足。
午牌时分,二人撮土为香,向着太阳拜了三拜,又交拜一次,算是草草而成吉礼。
猴子、山羊不知这二人闹何玄虚,远远瞧着,也算是大开眼界。
二人兴致弥高,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