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道:“酒是色之媒”。两人钟情已久,平日格于礼教,尚能以礼自持。虽调笑无忌,却总不涉于乱。此刻张宇真只感全身火热,绵软无力,心头如小鹿般怦怦跳个不止。嗅着段子羽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己是意乱情迷,腻声叫着:“羽哥、羽哥。”
段子羽情知此事不妥,竭力镇慑心神,但玉人在怀,香泽微闻,何等的绮艳旎光。要知“情”之一关,最难勘破。
汉时苏武出使匈奴,茹毛啮雪,不失汉节,却不免为胡妇生子,为后世所笑。可见克制“情欲”一道,乃世上最难之事。段子羽甫成少年,血气方刚,怀中抱着位秀发垂肩、肤若凝脂、绵软可爱、活色活香的美人,岂能不动情怀,见她双眸微场、媚态横生,口中一声声腻荡的呼唤更如急流冲撞心房。此刻什么“九阴真经”,什么‘天雷大法’俱挡不住这般攻势。
段子羽情动如沸,不克自制。当下抱起张宇真,灭烛登床,颠鸾倒凰,成就一番好事。
一天之中,可谓“双喜临门”高思诚出屋后,深悔莽撞,惟恐有效其尤者,便在屋外十丈远处席地而坐,严加防守,余人一概拒之百步开外久久不见张宇真出屋,便整整守了一夜。
第二日天光破晓,一对玉人起身。二人虽情意更深,却也都微感讪讪,两面微红,相对无言。
段子羽用过早饭后,便到百劫屋中。百劫见他起来,笑着让坐。
两人叙过契阔,百劫道:“昨日有几事很怪,我想了一夜也没悟出。”
段于羽讶异道:“何事令师太奇怪?”
百幼道:“别的还罢了,第一件是圆觉和空智两人,我按掌峨嵋时,这两人也没亲至,只是派座下弟子致贺。何以对你青睬有加,亲自前来了?”
段子羽对此事更是存疑,便把和昆仑派定议二十八日至少林兴师问罪之事说了。
百劫“哦”了一声,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