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旗使果然是铁骨挣锑的好汉子。我方共有三人,久闻烈火旗有一个六人旗阵,很是了得,我兄弟俩不才,斗胆想领教一二。辛旗使若欲单打独斗,我们掌门自然接着。咱们三场定输赢,若是辛旗使得胜,我们华山派任由贵教驱使,决无反悔。若是老朽等侥幸胜个一招半式,咱们便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如何?”
吴劲草、辛然二人俱是愕然,没想到这老儿开出的条件如此悬殊,华山派把一派的命运都压在注上,赌其必胜,而五行旗输了却什么也输不掉,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人转念一想,又是大怒,这老儿分明没将自己这百多号人放在眼里,才敢如此大言炎炎。
辛然不怒反笑,仰天打个哈哈,道:“二位是武林前辈,所谓‘长者命,不敢辞’,就依前辈所说的办吧。”当下一挥手,一名手下快步近前,躬身呈上一面大旗。辛然单手持旗,迎风一抖,大旗于秋风中猎猎飘舞,旗面上的火焰在日光下鲜红欲滴,令人目眩神摇。
随之又有五名头裹红中的烈火旗教众手舞大旗,越众而出,这五人手中大旗与辛然的一般无异,六面大旗汇在一处,呼呼作响,如松涛海浪,威势骇人。
明教教众习练有素,此时不待号令,便已退后十几丈,腾出一个老大的场子,吴劲草率旗下几人在旁掠阵。
段子羽见辛然六人两两相对,顷刻间旗阵立成,方待持剑入阵,矮老者一把拉住他道:“掌门师侄,你现今为一派之尊,哪能事事躬亲,些微阵式,待我们兄弟将之破了,你在旁观瞧便是。”高老者应声道:“是啊,师侄。待我们两个老人不成,你再上也不迟。人家不都说,打了老的,不愁小的吗?”段子羽不禁芜尔,这高老者说话颠三倒四,几句话上便本性毕露。矮老者顺手塞给段子羽一方硬硬的东西,携师弟施施然步人旗阵。
段子羽二看手上东西,与古币差相仿佛,一面绘有一座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