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情热如火,将她翻转来二度施为。桑小蛾不敢施用采补功,竟然相形见细,有些禁受不住,娇柔宛转,呻楚不胜,风清扬方欲休止,桑小蛾却搂住他道:“别停,我受得住的。”耸身逢迎。
二人情兴浓处,风清扬察觉她元阴欲泄,早已有备,施用张宇初所授心法,逆转阴阳。
桑小蛾诧异道:“别这样,会损身子的。”用手力撑。
风清扬道:“休慌,我这是双修功法,有益无损。”说着施功已毕,桑小蛾奇道:
“睫,你怎地也会这种功夫?”
风清扬笑道:“不是也会,我这是双修功的不二法门。”
桑小蛾道:“甚么劳什子法门,不过是些不正经的东西,你别是中了人家的道,学上这等下流秽技。”
风清扬正色道:“夫妇居室,人之大伦,这是圣人的话,可不是我杜撰出来的,只有假道学、伪君子才讳言之,其实私下里却比谁都龌龊,朱喜可谓是道学的鼻祖了,‘存天理,’灭人欲’便是他的名言,可自己却为名营妓与同僚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卒为天下笑。”
桑小蛾厉声道:“别说了。”
风清扬不虞情话缠绵间,她竞突发重怒,大是惮然。
感到她绵软的身子一阵抖颤,扳过她的脸,却见她面容掇曲,痛苦之至。心下痛惜。歉厌道,“都是我不好,又惹你生气了。”心中揣测,或许朱喜是她的先祖,这段丑事他的后人自是避讳言之,自己当她的面大骂朱喜,岂非守着和尚骂秃驴,难怪她如此着怒了,想想不错,便道:“其实朱老夫子人品道德文章俱为后世推崇,他老人家虽有这段传闻,也未见得属实,即便属实,所谓‘圣人不贰过’,他老人家说不定便从此悟出人生真谤,而为一代理学宗师。”
桑小蛾苦笑道:“你莫违心赞甚朱喜夫子的了,他和我丝毫干系都没有,他的名字我还是首次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