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掌印上,倒飞而回,仰面摔倒,已然气绝。
他的门人弟子失声痛哭,有的抚尸哀叫,有的势若疯虎,冲上来寻赵鹤拼命,赵鹤哪把他们放在眼中,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愿落个以大欺小的名,一脚一个,尽数踢了回去,力道却把握得恰到火候,退敌而不伤人。
十几名门人弟子自知武功相差太多,一齐伏在“太上”脚下哀哭道:“太上,您老人家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太上”不意赵鹤上来便下杀手,难怪他公然称魔,端的是心狠手辣,不类常人。再见那些掌门、堡主之属皆生惧意.望着刘一抓的死尸,颇有兔死狐悲之感,自思若不出手找回场子,这“太上”做的也成煞无名,当下笑道:“赵兄端的好寒冰绵掌,在下常恨晚生了一二十年,不得向青翼蛹王韦一笑前辈请益,现今能与他的入室高徒相遇。幸何如之.赵兄不会不给面子吧?”
赵鹤笑道:“阁下想要我的命何妨直说。”心下也颇揣揣.此人武功高深莫测,直可与魔尊比肩.自己兄弟四人缠斗他一夜,竟尔占不到丝毫便宜。直是不可思议,他既提出师傅的名头、为维护师门令誉,自不能避而不战,好在自己身法灵活,应付个一二百招不成问题,若是不敌,当然故技重施,四兄弟一拥而上。
太上右脚一跨,脚下不丁不八,双手垂下,道:“赵兄请。”
赵鹤忽觉一股气息罩住自己,阴森森直凉到心里.脚下一飘,退了一步,身形连展,犹如舞蹈一般。
众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又施展甚么魔功,金猿怔道:“三弟,你捣什么鬼?”
赵鹤心中连珠价叫苦不迭,连变身形,方始摆脱那股杀气的笼罩.身形一定,却将大半个背部卖给对方了,待要再动,摹感对方即将发动,心神一凛,不敢妄动,暗道:“老子此番要大事不妙,悔不该中了这怪物的激将法。”
沈四绝与赵鹤交谊深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