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言,雪儿倒成了祸水,可你们弓带与雪儿毫无关联,落到这步田地莫非也与雪儿有关?雪儿又没得罪你,何苦来这般咒她。”
解风苫笑道:“慕容姑娘对我有救命大德,我恭敬还惟嫌不足,焉敢咒她,只是我自命英雄侠义,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达数年之久,天可怜见,被我今日瞧出破绽,只是这人心地太毒,心计人工,布局之密,手段之马直令人匪夷所思,若非慕容姑娘的事,我或许到死仍是个糊涂冤鬼。”
风清扬更加愤然,气得笑道:“我看你是被压梦蝶气得发昏,好好的怎地又将雪儿与庄梦蝶那斯扯到一起。”
解风哼道:“庄梦蝶?他还不配。他充其量不过是个马前卒,急先锋,我一直迷惑,帮中八大长老、十六分舵怎会群起反叛,如今方始明白,可惜太晚了。”
凤清扬听他愈说愈奇,也不禁好奇心大起,直欲问个究竟,可他每句话隐隐约约均与慕容雪有关,又大为反感,假借去看那倒地不起的何之纶,抽身走开。
到了近前,却不禁啊的一声,惊叫失声,却见何之纶双日圆睁,肢体缮硬,显是已气绝多时。
随后赶来的解风激愤难当,惨然道:“何兄弟也死了,甘凉舵的弟兄当真被斩尽杀绝了,他们为什么要留下我这孤家寡人,为什么不把我一齐解决掉。"虎目含泪,硬咽不止。
风清场既感意外,亦复歉疚,慕容家的人下的手,他自然觉得与自已有关,劝慰道:
“解帮主,只是一时大意失手,他们绝无恶意,先前我不也失手伤了何舵主吗?”
解风惨痛之余,恐惧之心又起,拉着风清场的手连声道:“风兄弟,你速离此处,我解风凭他们摆布好了,你莫跟着我,会牵连到你。”
风清扬笑道:“解帮主,不把你送到君山,兄弟绝不离开你一步,凭你有天大的麻烦,兄弟替你顶着。”
解风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