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连连应下。
两个小时后,祝慧到小区门口把素辛接了进去。
就在素辛离开后不久,明艳父亲已经把粥熬好端给老伴儿,“秀啊,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这样了啊,你看,没有你的话我连一口稀饭都吃不到呢”
明艳母亲就笑,她一边吃着一边带着疑惑的声音说道:“唉,说来也是奇怪。你还记得前几天我跟你说的有人叫我‘妈’吗?我一直觉得就是我们的艳儿,她说她在哪里好苦,让我去陪她,我就跟着去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一个黑黢黢的地方,那里有好多罐子,她让我到罐子里去,我说罐子怎么能装人呢。然后我感觉好像有股力量把我往回拉,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回到这个房间里,看到你趴在那里哭呢,可是我怎么叫你你好像都听不到一样。”
老头脸上露出一丝羞赧,强自嘴硬:“我才没哭哩,只是觉得你走了,我可能要吃一辈子的面条了……”
两人絮叨地说着,明艳母亲吃完饭,老伴儿扶她去方便了后继续回床上休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艳儿怎么办啊?我看到她好像就在那些黑罐子里,唉,我可怜的艳儿啊,从来没让她吃过苦,现在却……”
老头儿本想说“都是被你给惯的”,到了嘴边成了:“儿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小的时候各种担心,以为长大了可以放心放手了,结果却是……我觉得现在才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不会担心夜不归宿被人欺负,也不担心突然有人打电话叫去接人,更不会有人找上门收账”
明艳母亲又忍不住叹气流泪,“终究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就应该对她负责,不管我过的怎样,我也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吃半点苦……”
老头见她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对她已经做到了父母的责任和义务,真正应该为她人生负责的是她自己,难道我们生养她还要负责把她一生都负责完?我说